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我想用手电照一照,结果按不亮手电。
关键时刻手电不争气。
但这时我猛地发现了一个异常情况。
天上挂着一轮明月,现在是下半夜了,月亮应该到西边快要落下去。我们填的路基的方向是由南往北,我是站在填出的路基面向没填土的前方,如果按正常的方位,那么月亮应该在左边。
可是现在月亮却在前面方向的天空上。
就是说,这条原本南北走向的路基,现在明明成了东西走向了。
我一时不知所措了,月亮怎么可能错呢,而我们的路基也是不会错的,怎么发生矛盾了?
马上联想到前面几个施工队的怪诞行为,我猛然意识到,是不是我们的填土也发生问题了?
是白天填的方向就错了?
我连忙返回工棚叫醒舅舅。
等舅舅再跟我一起到填土尽头时,前面那些影影绰绰的人影已经消失了。而月亮正好被厚厚的云层挡住,舅舅打着呵欠说,不是很正常吗,哪有什么偏位?
我指指前面斜上方的天空说,月亮是在那个方向,我们的路朝向月亮了,月亮不是从西边落下去吗。
舅舅有点糊里糊涂,他说我搞错了,月亮不在前面方面,而是应该在左面斜上方才对。他笑我是草木皆兵了,劝我回去睡觉。
我带着一肚子疑惑回工棚躺下,但我预感到怪事已经出现。
果然天亮后外面传来了舅舅的惊叫声。
我出去时看到工人们一个个惊愕地站在那里,呆若木鸡。
情况很清楚,我们昨天白天所填的方向是朝西一公里,而不是朝北。
尽管我昨夜就看出来了,但此刻还是有点惊悚。经过核对,我们终于发现朝北的干石灰线和棍子绳索,石灰线被刚撒时细了十分之九,只剩下又浅又细的两条,棍子都被拔出来扔在地上,绳子都被草掩盖了,难怪不容易辨别出来。
有人认为这是附近的山民干的,他们把棍子和绳子拉起来的分界线给破坏,又将二条石灰线擦掉,再往西仿制了一段,引诱施工队往西填土。
舅舅看着我问:“金童,你认为是这样吗?”
我不假思索就否定了:“不可能的。”
“为什么你认为不可能?”
“不说别的,光是将石灰线擦掉十分之九,擦得这么匀称,你去试试?另外朝西设置路基线,即使有人搞得成,可我们怎么会轻易上当呢?”
舅舅也点点头,“是的,我们是白天施工,怎么连方向都搞混?我们明明是朝北填土的,根本不可能朝西。”
工人们眼巴巴地看着舅舅和我,等待着我们的指令。
舅舅问我现在怎么办?是停工呢,还是继续干?
我朝北一指说:“继续干,往那个方向。”
这等于一公里是白干了,那么多砂石料又得重新去用挖掘机挖起来装车,运往北面。
整整忙了一天向北填了一公里。
天黑下来我们到工棚里吃晚饭。舅舅和我坐在简陋的小桌边喝啤酒。他不时站起身到小窗边向外张望张望,心神不定。
“金童,今天夜里不会再出什么怪事了吧?”他惴惴地问我。
我说不一定,要看情况。
舅舅压低声音问我:“你看到的那些人,你认为是什么人?”
我摇摇头说:“说不准,如果我们枉加猜测,就有好几种可能性。还是不要猜了。”
我和舅舅都是心照不宣,都感觉灵异的气息正在扑来。
也许我们也无法摆脱前面几个施工队的那种命运吧。
舅舅猛地灌了一杯酒,不服气地说:“那个神汉明明跟我打包票,说只要把外甥带上就肯定化险为夷,能将工程干下来。可是咱们正式开始才一天就出怪事了,我现在有点担心神汉的话不可靠。”
我扭扭嘴角说道:“也许他就是胡诌而已,赚你一百块问卦钱。你想想你外甥我有什么特别本事,连灵异都能对付下来?”
舅舅在我面前从来是很圆通的,他端起酒杯跟我碰了碰,爽快地说道:“你放心,舅舅不会给你压力的,就算我们真对付不了灵异,我也决不怪你。说实话舅舅以前赌钱就讲究个赌字,赌运气,这次咱们来做工程也算赌一把,赌成了发财,赌输了咱们灰溜溜回去,只要你不责怪舅舅把你哄出来就行。”
我连忙说:“我怎么会怪你呢?现在问题明摆着,这儿真有灵异,如果我们扛不住撤了,那也是没办法,不是你的责任,也不是我的责任,只能怪我们都没有发财的命吧。”
几杯酒落肚后舅舅就睡了。我也回到隔壁工棚休息。
那些个工友都没睡着,他们悄悄向我询问咱们是不是遇上怪异了?
他们说的怪异就是指灵异。毕竟他们也知道前面几个施工队的遭遇。我为了稳住他们连忙否